下楼让元宵坐上去,元宵说想走走。
于是两人一个推着车,一个跟在旁边。
李骁见她兴致不高,知道她是因为啥事:“那个,你跟咱妈说了?”
“没有,这种事我怎么好说,还是别让他们知道了。”
找吕大夫看诊的时候,元老爷子在外面跟元宵说了,如果看不好也别急,这事别跟旁人说,省得李骁压力大。
元宵能理解,也明白,所以对自己爸妈也是守口如瓶。
“咱们回首都,求小叔找个厉害点的大夫吧?要不然,你出国以后,在国外也找医生看看呢?我听说国外的医疗条件更好。”
李骁“嗯”了一声,仰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呼出的气化成了雾,在口鼻间弥漫。
这回看了吕大夫,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他总觉得这吕大夫话没有说全,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身体没有问题,精神方面?
其实,李骁也不光是跟元宵亲热的时候才流鼻血。
赵教授离世后那一回,虽然也是当着元宵的面,当时心里却并没有想那些涩涩的事情。
而且那一回,其实才是最严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