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天启城，你在这里大开杀戒，会给琅琊王招来杀身之祸。”

苏流云忍俊不禁，“杀身之祸？那狗皇帝不早就想杀了萧若风吗？说不定到时候，他还会感谢我，帮他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借口呢。”

易卜长叹一声，“你又何必为了苏暮雨做到这个地步呢？你别忘了，暗河本是你创建的。”

“可我与你们不同，我不会因为立场不同就去残害无辜。”

易卜忍俊不禁，“那你在发狂时杀的那些人，都算什么？”

苏流云微微弯眸，“你似乎忘了，我杀的可都是该死之人。比如，你这样的。”

易卜虽清楚自己不敌苏流云，却还是奋力抵抗，最后还是死在苏流云的刀下。

——

苏流云提着刀从影宗走了出来，身后是熊熊烈火。

萧若风站在门外，神情有些凝重。

“原以为，将你的剑收起来便可以拦住你，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苏流云将刀扔给萧若风身旁的侍卫，侍卫利落地擦拭掉刀上的血，而后小心翼翼地放入盒中。

“哪有杀手是没了武器就杀不了人的？”

苏流云接过萧若风递来的手帕，擦掉自己脸上残留的血迹。

“是你和暮雨联手不想让我来的吧？”

萧若风长叹一声，低下头。

“本来你就什么也没做。”

“我还有人没杀。不过不急了，我得先回一趟暗河，慕词陵还等着我帮他解毒呢。”

萧若风抓住了苏流云的手腕，“你那么在乎苏昌河和苏暮雨，那我呢？在你看来，我算什么？”

苏流云不解弯眸，“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会问出这种问题？”

“这么多年来，你都没告诉过我答案，难道现在还不让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