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反而要编造谎言把我留在这里?
答案呼之欲出,她在我身上有所图谋! 可能是想利用他祭司的身份获取某种利益,也可能是想以他为筹码要挟赤狐部落。
想通了这些,沈雨桥的心反而定了下来。只要对方有所求,自己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不能硬拼,我现在有伤在身,实力不济。”他冷静地分析着现状,“首要任务是稳住她,争取时间养伤。”
他摸了摸依旧阵阵作痛的后脑勺:“得想办法从她那里弄到些治疗外伤和缓解头痛的草药才行。耽误下去,伤势恶化就更被动了。”
沈雨桥打定主意,决定暂时顺从豹艳的剧本,装作半信半疑、情绪低落的样子,降低她的戒心,同时静观其变,寻找脱身的机会。
他起身走到门口,试探性地推了推那扇简陋的木门——纹丝不动。
门显然被从外面用重物顶住或者上了锁。
“看来她对我还挺了解……”沈雨桥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祭司体质,靠蛮力是绝对出不去的。
他索性不再白费力气,回到草铺上,老老实实地又睡了一觉,养精蓄锐。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石屋的缝隙洒进来。
沈雨桥醒来时,意外地发现门被拉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宽度刚好能让他看到外面的景象。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豹艳正在不远处的一片开垦出来的土地上忙碌着,似乎在播种或者照料着什么。
她的动作看起来熟练,但眉头微蹙,显然对地里的情况不太满意。
豹艳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头也不抬,用一种闲聊般的语气开口,声音却清晰地传了过来:
“早上好啊,祭司大人。你的那位首领……好像没来找你呢。”
沈雨桥心中冷笑,面上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失落和疲惫,仿佛真的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
豹艳停下手中的活计,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转过身看向门缝后的沈雨桥,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
“唉,祭司大人,你也看到了。我这地里的菜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半死不活的,长不起来。你既然是赤狐部落的祭司,肯定有办法让作物长得又快又好吧?”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点理所当然的意味,“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呐。”
沈雨桥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回想起之前被俘的那些金钱豹战士,他们被派去开垦赤狐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