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将星宿派掌门位置让与大王去坐,大王会不会心中喜欢,夸奖于我……”
赵倜这时进入房屋,阮星竹去煮茶水,他与段正淳坐下。
段正淳一脸无奈道:“公子,实在是告罪了。”
赵倜道:“我来也都来了,告罪又有何用,镇南王给婉清的信到底是何意图,此刻不妨明说。”
段正淳一摊双手:“还能有什么意图,公子也看见了,我与星竹实在管不得阿紫,她都敢放火下毒,于父女母女名分全然不顾,也不在乎,还想逃走……”
赵倜冷笑不语,段正淳继续道:“可她敬畏公子,公子一语出口,她立刻乖乖下了房来,也不敢顶撞反驳,画地为牢也不敢跑出,可见全天下只有公子才能够镇压得住她……”
赵倜道:“但阿紫是镇南王的女儿,是段家血脉,姓段的不是姓赵的。”
“这个自然如此。”段正淳羞惭道:“段某无能,管不得她,只好求救公子,想着叫她去两个姐姐身边住上一段,有公子教诲做人道理,必然能够听得进去,时间长了性子说不定扭转,不再这般恶劣狠辣,做事不计后果,处处惹事生非。”
“镇南王倒打了一副好算盘。”赵倜淡淡道:“就不怕在姐姐身边非但没有学去好的,反而将婉清和灵儿也给拐带坏了吗?”
“这个……”段正淳讷讷道:“婉清与灵儿本性纯良,明辨是非,自是知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哪里,哪里……能够轻易被阿紫带坏,何况还有公子在旁,必然不会的,不会的。”
赵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这时阮星竹拎着茶水走了进来,把桌上精致茶杯斟了四杯,个个六分模样,然后看向阿朱:“玉儿姑娘也过来喝茶。”
阿朱闻言紧张的抓住赵倜衣角,不知如何拒绝。
赵倜摇头道:“她平素不好喝茶,性子又腼腆不善言辞,夫人就别让她了。”
“竟然如此?”阮星竹闻言又次仔细端详阿朱,笑道:“玉儿姑娘看着聪慧灵动,冰雪伶俐,没想到却是羞涩的性子,不善言谈……”
阿朱在赵倜身后木然地冲阮星竹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勉强笑容。
阮星竹道:“咦,我瞧玉儿姑娘笑的样子和阿紫有些相似呢?”
段正淳闻言急忙看去,怔道:“确实有几分像。”
阮星竹叹气道:“看见玉儿姑娘我便想起阿朱,阿朱也该和玉儿姑娘这般大了,就是不知如今身在何处。”
赵倜淡淡道:“两位当初干什么去了?如今阿紫变成这副模样,阿朱不知所踪,都是两位当初一念所致,现在慨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