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三哥,我可以自己走的。”
喻长泽没搭理她,走到病房自带的洗手间门口停下来,弯身将她放下来。
“进去吧,动作慢点,医生说血压偏低。”
喻雅诗手握着门把,对喻长泽尴尬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三哥。”
话落,她急忙关上门。
门关上,喻雅诗脸一垮,真的想哭!
怎么办怎么办?
她很想申请场外援助,可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宋澜音。
可现在正在洞房花烛夜的宋澜音,哪里救得了她啊!
喻雅诗崩溃地抓了抓头,她真的快疯了!
叩叩——
敲门声响起,喻雅诗被吓了一跳!
“还没好吗?”
门外传来喻长泽的声音。
“哦,好了。”喻雅诗长叹一声,认命地打开水龙,洗把手,关掉水龙头。
门打开,喻雅诗轻轻拉开门,低着头不敢看喻长泽。
喻长泽看着她,“能自己走吗?”
“能!”喻雅诗急忙抬起头,看着他讪讪一笑,“三哥,我能自己走。”
喻长泽挑眉,将她的不自在尽收眼底。
他抿唇,似有若无地叹息一声,“那出来吧。”
喻雅诗点点头,迈步走出来。
“去床上躺着。”
喻雅诗不敢反抗,乖乖爬上床,拉上被子躺好。
喻长泽拉了一块椅子放到床边,弯身坐下来。
喻雅诗双手抓着被子,屏住呼吸看着他。
四目相对,一个紧张,一个深沉。
好一会儿,喻长泽才问,“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喻雅诗想摇头,但喻长泽眯了眯眸,那眼里透出一抹犀利的光。
她在他这个目光下,很从心地点了下头。
“还有谁知道?”
喻雅诗抿唇,犹豫着要不要把宋澜音供出来。
不行,二姐帮她那么多,她不能出卖二姐!
“我没有告诉其他人!”
闻言,喻长泽冷呵一声,“喻雅诗,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每次心虚说谎的时候左边耳朵会动,视线也习惯往左边看。”
喻雅诗:“!?”
“还不说实话吗?”喻长泽拿出手机,“你不说,那我可自己打电话问宋澜音了……”
“别!”喻雅诗急忙伸手拉住喻长泽的手臂,“今天是二姐的新婚夜,三哥你这样……很打扰啊!”
喻长泽薄唇轻勾,把手机放回口袋,深眸盯着她,“那你自己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