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的喊声尖锐又刺耳……
叫喊声在这本来就“人烟稀少”的东厂胡同里回荡。
随着尖叫声传开,东厂里的人惊动了,开始往外冲。
有看热闹的,也有来表忠心的。
肖五没有趁手的兵器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也不知道他咋想的,直接冲到东厂大门后,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三个顶门栓。
有三个人拦住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打,他们竟然让开了路。
眼睁睁的看着肖五把大门的门闩给抽走了。
他人挺好,还给了曹变蛟一根。
旁边的锦衣卫也惊动了。
这群人纯粹的无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看热闹,数个呼吸之后,隔墙上全是人头。
“好家伙,这三个汉子就算被打死,那也是个好汉!”
“你认识么?”
“认识啊!”
“谁啊!”
“不知道,那会儿朝我拱手来着,我以为他认识我呢!”
吴墨阳爬上了墙头,定睛一看,看到了肖五那张“眉目分明”的脸,再一看就看到了肖五身边的余令。
“兄弟们,抄家伙!”
这一声吆喝让看热闹的锦衣卫昏了头。
东厂的“番役”大部分是从锦衣卫里面精选人才招募而来。
也就是掐苗子。
东厂不但分了锦衣卫的权,还用的是锦衣卫的人。
所以,从东厂建立之初,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就不怎么好。
这些年双方一直剑拔弩张,明争暗斗。
在厂卫建立的这些年里,锦衣卫能和东厂扳手腕的次数屈指可数。
唯一不分上下是嘉靖年间。
锦衣卫指挥使陆炳硬刚东厂提督陈洪。
两个人在朝堂对骂,言语措辞格外的激烈,到最后还是嘉靖和稀泥,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后作罢。
剩下的时间里到现在,底下的人打个不停。
从皇城根下到市井暗巷,东厂和锦衣卫的纷争就没停止过。
锦衣卫输多赢少,如今锦衣卫基本不敢和东厂打了。
因为,东厂的管事是内官。
“千户,打谁,咱们去打那三个傻子么,这个咱们好像不用去吧,这三个人一看就不是很能打,看热闹不好么!”
“打东厂!”
“阳哥,这不能打,赢了咱们吃挂落挨板子,输了不但吃挂落挨板子,说不定还得自己掏医药钱!”
“打,快些喊人,那三个是自己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