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余令深吸一口气,不说别的,这要传回女真,奴儿必杀了他龚正陆。
他正是缺钱的时候,钱被老鼠偷了。
“我先生他?”
“先生应该没死,龚正陆应该时日不多了,他应该也意识到女真立国后,一切都有了规章制度!”
“所以着急了?”
小老虎美美的喝了一口羊肉汤。
“我想,应该是在那时候他找到了王先生,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先前的窟窿堵住,好安享晚年!”
“你出手了是吧!”
小老虎笑着点了点头:
“我没做什么,我就是派人去了南边,找到了他的老宅,在宅子前立一个高风亮节的石碑,然后在京城宣扬了一番!”
余令竖起大拇指道:“这个狠,堪称无解的阳谋,传回女真他就活不成了!”
小老虎笑了笑,喃喃道:
“杀人可以不用刀,杀人也可以不见血,咱们这都是为了龚公好啊,他给了咱们这么多钱,理应立一个牌坊!”
“用的还是他的钱!”
两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视一眼后竟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里竟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畅快。
两人都是从底层爬起来的。
一个进了宫,耳濡目染下学习的都是一些万事不沾身的阴狠手段。
坏事做了,还让别人怀疑不到自己头上来。
至于余令就不用说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心里有多么的离经叛道。
圣贤书也读了,礼义廉耻也学的不错,但为了家人……
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兄弟两个人都在害怕,小老虎知道余令在读书,害怕他嫌弃自己的手段阴狠。
他知道读书人最嫌弃这些。
余令知道小老虎在宫里,受的是“皇家教育”。
余令害怕小老虎嫌弃自己心思过于阴狠毒辣,害怕小老虎嫌弃自己这些年读书没读好,害怕会让小老虎失望。
所以在说到这事的时候,两人突然发现彼此还是当初的那个样子。
所以才会相视一笑。
一切都变了,一切却又都没变。
两人都觉得彼此还跟以前一样,这么做都是为了彼此更好的活下去。
“京城是不是有个火药厂?”
“对,有个王恭厂,隶属工部,位于内城西南隅,日常储备火药量约数十万斤,专供京营禁军使用!”
“你在那里有认识的人么?”
小老虎想了想,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