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也得享受，睡觉嘛，几天的时间还怕睡不够？就怕睡到腰酸背痛都还没到北市。

沈琛拿着报纸看，耳边是她们嗑瓜子的声音还有闲聊的声音，他突然觉得这些声音像音乐一样好听。

他抬头，看向唐如宝。

唐如宝盘着腿坐着，一边嗑瓜子一边跟陈小敏说着到了北市之后，要去天安门，要去爬长城。

说得神采飞扬，眼睛发亮。

沈琛被她脸上的笑容感染，他看她的眼神像被揉碎的月光，温柔漫过了他的整个眼睫。

嗑够了瓜子，喝了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陈小敏收拾瓜子壳，“困了，要睡了。”

收拾好瓜子壳，她抱着安来睡了。

看去挺挤的，可是她就是喜欢抱着安来睡。

唐如宝也收拾她吃的瓜子壳，对沈琛眨眨眼，“你睡不？”

沈琛看她的眼神带着笑意，“你们睡吧，我还不困。”

唐如宝把瓜子壳丢进了车厢门口旁边的垃圾篓里，回到床位躺上。

哐咣哐咣——

外面车厢的乘客纷纷入睡，没有喧哗的说话声了，耳边是铁轨前行的声音。

身体跟着这有节奏的哐咣哐咣而摇晃，慢慢地进入了沉睡。

半夜时分，他们被吵醒。

外面硬座车厢传来惊魂一般的痛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