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歇着吧!”景春熙笑着挽住母亲的胳膊,“女儿觉得,外祖母和两位舅母肯定早就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了,谁不知道您如今忙得脚不沾地呀?咱们倒不如直接添上些黄白之物更实在,这个交给女儿来准备就好。”
这一点景春熙早已想过,御赐的金银财物不少,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只照顾眼前常走动的几个表妹。远在岭南的七郎那个小胖墩,也该有他的一份。
至于礼物,她想到三舅舅是知晓她空间秘密的,那么不如就从空间里换些如奶粉、奶片、钙片之类实用的东西捎过去,没准他们会更喜欢。
“熙儿回去记得让他们传话给二郎哥,春闱时间定下了,就在二月二十二,让他好好准备准备。”胥子泽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听到这话,胥定淳惊讶地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与探究,直直地看向胥子泽。
他清楚地记得,今日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争论不休,议题繁多,却唯独没有涉及春闱日期这等关乎无数士子前程的重要事项。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
胥子泽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疑问,未等他开口,便主动解释道,语气十分笃定:“下朝后,孝康单独跟父皇刚议定下的。眼下京中事态已然平息,总不能让学子们长久等待,耽误了各大书院正常开课。早考早了,也好让他们早日还乡,与家人团聚。”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正式的公文或许会迟个三两天才会张贴公布,但此事已定。让二郎哥早做准备,总归是好的,时间并不宽裕。”
下午时分,景春熙寻了个妥帖的由头,便随着胥子泽一同前往大理寺。
去见楚炫这件事,她并不愿让家中其他人知晓,徒增烦扰,尤其是娘亲,她不愿让母亲再沾染上一丝一毫与楚炫相关的污秽。浦哥儿更不用说了,他现在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楚炫这个人。
万事有她出面料理便已足够,所有的恩怨,都该由她亲手了断。
这次前去,她刻意盛装打扮,珠翠环绕,衣裙华美,通身的气派彰显着她如今截然不同的身份。她还特意带上了经验老道、最重规矩的周嬷嬷,阵仗摆得十足。
“可要孝康哥哥陪你一同进去?”胥子泽站在地牢入口处,看着眼前幽深黑暗的通道,心中七上八下,充满了担忧。
他实在不愿让景春熙独自去面对那个卑劣无耻的恶人,哪怕只是想象她与楚炫对话的场景,都让他放心不下,终究还是忍不住询问出声。
景春熙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