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忧虑。

秦天及时伸手，打断他的劝阻，“北境情况复杂，不亲自过去看一眼，朕终究不放心。”

想到北境的情形，王通也绝了开口劝说的心思。

石勒高举北境军旗造反，又有北凉联合西齐直扑关内，来势汹汹。

单是赵云一位天人境，怕也是独木难支，若是多出来陛下这位无敌强者，或许乱象会早日终结。

“只是北境要比京城更加凶险，陛下一定小心，保重龙体。”

王通面色忧虑，这位老臣两鬓斑白，苦口婆心道。

见状，秦天也有些触动，“阁老放心，朕自会小心应对。”

简单交代一番，秦天便打算出宫，只是在回到寝宫时，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嗯？”

秦天微微皱眉，但半晌都没想到，也就不再多想。

更换好衣衫，他便径直离开皇宫，却不料刚出皇城，便远远撞见一人。

白衣背剑，除了顾清寒还能有谁。

“圣女这么早就出门逛街？”

秦天笑着打招呼，“真是好雅兴。”

只见，顾清寒面无表情，一双眼眸幽深地盯着他，“我在皇城外守了一夜。”

秦天一愣，却听她继续道：“你昨日跑去青楼，将我丢下了。”

皇城宵禁，任何人不得入内，更别说她一个宗门中人，禁军更不会放她进去。

“那怎么不找个客栈住？”

秦天下意识看了眼她身上白裙，貌似挺单薄的。

顾清寒面无表情，“身上没钱。”

身为瑶池仙宗圣女，从小待在山上，对钱财并无概念。

秦天想到这一点，不禁微微动容，“真是辛苦你了。”

顾清寒打量着他，目光有些奇怪，“你这么早就去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