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手术成功不代表一切顺利,一旦感染,只能靠病人本身的身体素质扛过去,还有很多人因为术后感染而死亡。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我都把那些注意事项背熟了。”楼鸿渐一口应下:“二哥,你放心吧,接下来这半个月,我会好好照顾阿绥,保证他出院那天能活蹦乱跳,跑着回家!”
“二哥,不说了。”
楼鸿渐心急难耐,抱着卯卯快步追上前面已经推远的手术床:“我带卯卯去看阿绥!”
楼鹤鸣莞尔,看着跑远的弟弟妹妹,没有跟上。他还要先去换手术服。
不过,楼鹤鸣扶了一下眼镜,对着空旷的走廊,慢悠悠地道:“阿绥出院那天,估计也还是要坐轮椅的。”
楼凤举睨了这个弟弟一眼。
看来手术真的很顺利,这个向来稳重的二弟都会开玩笑了。
……
作为楼大帅的儿子,楼燕绥独享一个单人病房。
当他迷迷糊糊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入眼的就是数张关切的脸。
“阿绥,你感觉怎么样?”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我……”楼燕绥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迟疑地道:“……好痛。”
“……”
麻醉过后,创口的疼痛便慢慢涌了上来。
虽然疼痛,却令所有人喜极而泣。
毕竟,先前他的双腿已经失去感知,现在能感知到疼痛,正是恢复的证明!
“好,好。”楼老夫人欣慰地道:“会痛就好。”
楼大帅哈哈大笑:“以前我中了枪,取子弹的时候连麻药都没打,一声都没吭!阿绥,我们楼家的男人可不能怕痛。”
大太太嗔了他一眼,回头对小儿子道:“阿绥,痛也没关系,可以喊出来。”
卯卯趴在床边,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被纱布包裹着的腿,小手在空中试探地抓了抓,想摸又不敢摸。
“哥哥,你很痛吗?”卯卯担心地看着他。
楼燕绥:“我没事的,卯卯。”
“哥哥,我帮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卯卯扶着床沿,鼓起脸颊,给他呼气。
轻柔的风呼过去,将纱布边缘吹得晃了晃。
卯卯踮着脚,呼的好认真。
楼燕绥笑了,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卯卯。”
二姨太提着一个保温桶走进来。
倒到碗里,里面是黄澄澄的鸡汤。
“做手术要断水断食,从昨天晚上开始,四少就没吃东西,还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