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诸位大人莫走动,我这便进宫请旨。”
武松起身出门,骑着马进宫。
徽宗心情不好,躲在道房里不出来。
这里是徽宗专门求道修仙的地方。
小太监领着武松进门,徽宗问是不是审好了?
武松将事情如实禀报,徽宗听完后,大骂道:
“果然是郑颐这个贱人!”
郑颐是郑皇后的名字。
徽宗骂道:
“武松,你去,到郑颐宫里捉了黄鹂,给我好好地打,问她害了多少人。”
“皇后乃后宫之主,微臣不敢擅入。”
“你怕甚么,西夏你都灭得,怕甚么贱人!”
武松不说话。
徽宗拿起一块令牌,说道:
“你拿这令牌去,便如我亲至,定要将事情审问清楚。”
“微臣领旨。”
武松接了令牌,也不找人,独自进了后宫。
有令牌在手,无人敢阻拦。
大步到了皇后宫里,大门紧闭着。
武松敲门,里面迟迟不应答。
武松抬脚,将宫门踢开,里面非常安静。
宫女、太监老老实实,各安其位,没有走动、没有喧哗。
走进正堂,皇后郑颐端坐在榻上,披着狐裘,戴着头饰金簪,看起来雍容华贵。
“微臣武松,拜见皇后。”
武松行礼,郑皇后冷冷问道:
“武松,你为何擅闯本宫寝殿?”
“好叫皇后知晓,微臣奉旨来捉宫女黄鹂。”
郑皇后脸色微微颤动。
深吸一口气,郑皇后指了指腰板,两只手紧紧抓着丝巾。
“甚么黄鹂?本宫这里没有。”
武松笑了笑,说道:
“微臣来时,已问过后宫的太监、宫女,黄鹂是皇后宫里的贴身侍女之一。”
“皇后尚未进宫之前,黄鹂便是皇后的贴身婢女,如何说没有?”
郑皇后和黄鹂的情况,武松打听过了。
郑皇后的父亲郑绅原本是直省官,在宫廷负责传达事务,不算大官。
出嫁前,黄鹂就是郑皇后的婢女。
入宫时,郑皇后将黄鹂带进宫里,专门做一些机密的事情。
此事,宫里都知晓。
郑皇后想赖账,绝无可能。
听了武松的话,郑皇后咬牙道:
“她已死了。”
“何时死的?如何死的?尸首在何处?”
郑皇后回头吩咐道:
“把黄鹂的尸首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