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有伤在身,好好歇着。”
“奴家不疼...”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不要你,不用多想,好生养着,等身体好了,我自会受用你。”
武松这么说了,玉兰才放心坐下。
武松回到酒桌,时迁给武松满酒。
“此番要多谢贤弟。”
“我就是个送信的,都是哥哥的面皮。”
武松举杯,三人干了一碗酒。
施恩问道:“哥哥怎的与转运使认得?”
“不是我认得,是我结义兄弟,他父亲认得。”
“哦,小弟敬哥哥一碗。”
武松干了一碗。
“时迁老弟,方才你怎不与转运使一同来?”
“哥哥莫笑话,我怕官。”
时迁是个做贼的,见了官就怕。
送信的时候,他也是托人送的。
回来的时候,时迁就在后面远远看着,不敢和张吉碰面。
施恩笑道:“哥哥也是个官儿,而且是大官儿,时迁哥哥怎的不怕?”
“不一样,哥哥是我兄弟。”
三人哈哈大笑。
这就是科举的好处。
利用官场的权力整人,不用自己亲手杀人。
如果武松不考科举,想杀张都监,只能自己动手。
最后就是落草为寇,假扮头陀,一辈子成为贼寇。
“哥哥除掉了张都监,日后想必无人再敢觊觎我的快活林了。”
说到这里,武松放下酒碗,问道:
“贤弟,你这管营的差事也不错,不过终究是不入流的差事。”
“你可曾想过挣个功名,也搏个出身?”
施恩无奈笑道:
“小弟不是读书的料,那科举功名我是挣不来的。”
“不走科举,可以到边关立功,一刀一枪杀出来。”
施恩脸色严肃起来,说道:
“这倒是想过,奈何没有门路。”
“若是兄弟有意,待我探亲回来,你随我到京师。”
“哥哥想弃文从戎?”
“不是弃文从戎,回去后,我要往边关去,贤弟若是不嫌弃,与我同往。”
施恩又干了一碗酒,说道:
“哥哥开了口,小弟哪有不从的。”
“好,再喝!”
三人痛饮一番,施恩安排了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陪睡。
在快活林住了几天,武松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带着时迁继续赶路。
玉兰跟着武松到了城外,满心忧虑:
“老爷甚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