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几个辽国球员围着苏述几个滑铲,苏述的膝盖脱臼,被抬下来球场。
孟宣见状,心有余悸,不敢再和辽国球员冲撞。
“龌龊,好生龌龊!”
“无耻,契丹无耻!”
不管球迷如何叫骂,敖卢斡露出猖狂的笑容。
高俅心中暗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第二场踢球。
比分
辽国继续领先。
经过两场激烈对抗,大宋的球员非常疲惫。
面对辽国球员的肮脏手段,大家无可奈何。
朝廷不想得罪辽国,所以不敢下手,踢得十分憋屈。
高俅坐在太师椅上,满脸愁容。
何运贞在旁边大骂,恨不得把鞋子塞进辽国皇子嘴里。
武松眯着眼睛,看着球场,问道:
“比赛就这一场定输赢吗?”
“不是,这是第一局,总共三局。”
“什么时候比赛第二局、第三局?”
“殿试之后。”
武松压住心中的不爽,稳稳坐在看台上,没有动手。
到了第三场,大宋的好球员伤的伤、残的残,辽国球员占据上风。
随着第三场比赛结束,比分定格在
辽国胜出!
看球的百姓厉声喝骂辽国无耻。
这他娘的哪里是踢球,明明就是打人。
辽国皇子敖卢斡得意地狂笑:
“高太尉,这是你选的蹴鞠,我们大辽赢了!”
高俅脸色阴沉,说道:
“三局两胜,晋王何必着急。”
“你们宋国好的球员都在这里...不对,都在医馆了,后面两场,还是我大辽赢。”
敖卢斡猖狂大笑,带着辽国球员嚣张离场。
看球的百姓纷纷捡起东西乱砸,高俅担心出事,赶忙呵止,下令禁军护送辽国人回驿馆。
一场球看完,何运贞一肚子怒火。
武松起身走向李杰。
见武松、何运贞走来,李杰想跑,却被武松几步赶上,扯下面具,问道:
“数日不见,李兄怎的藏头露尾?和鼠辈一般?”
李杰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偶感风寒,怕见光。”
何运贞戏谑道:“李兄是怕见光,还是怕见哥哥?”
李杰尴尬,武松拍了拍李杰肩膀,笑道:
“省试排名又不是你我说了算,童贯那厮胡乱点的卷子,与你我无干。”
“我们且吃酒去,不要这等小气,一个省元罢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