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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哑而艰涩,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笨拙的温柔
张泽禹“是我混蛋……我不该……不该那样逼问你……”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糙地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试图抹去那些滚烫的泪水,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张泽禹“可是露霓……”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痛苦、挣扎,还有一丝不顾一切的疯狂
张泽禹“你让我怎么办?十年了……我像个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一根浮木……那根浮木就是你……看着你,靠近你,是我唯一能呼吸的方式……”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
张泽禹“现在……你告诉我……我抓住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该怎么办?松开手……沉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