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王亚瑟“我爸呢?我爸在哪里?”
那人咳着血,脸上是濒死的痛苦,断断续续道:“我们……我们中了黑狗的埋伏……大哥他……他没撑住……”
王亚瑟“你说什么?”
王亚瑟猛地攥紧他的衣领,眼睛瞬间红了,像被点燃的炭火。
王亚瑟“你再说一遍!我爸他怎么了?!”
“大哥他……死了……”
“少爷,你快走!”那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他,“他们快追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王亚瑟“走?”
王亚瑟猛地甩开他的手,胸腔里翻涌着滚烫的怒火,几乎要烧裂理智。
王亚瑟“我要去报仇!我要为我爸报仇!”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轿车“吱呀”一声停在面前,车门打开,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鼓着掌走下来,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有情有义啊,哎哟,真是好骨气哦。”
王亚瑟抬眼,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王亚瑟“莎士比亚说,目眩时更要旋转,自己痛不欲生的悲伤,以别人的悲伤,就能够治愈。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是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是不知道你说的沙士皮在痒在说什么呀,”黑狗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屑,“不过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话。”
王亚瑟“谁让你不多读点书,”
王亚瑟冷笑。
王亚瑟“等会儿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