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骨髓里的不安。“这丫头中了种古老的咒。”他缓缓开口,指尖捏着个通体漆黑的小瓷瓶,瓶身凉得像块万年寒冰,“以我现在的能力,竟查不出究竟是什么咒。这个给她服下,她会醒的。”
兰陵王的视线落在小瓶上,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旁边的博古架上,老式座钟的滴答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敲在紧绷的空气里。“你不信我?”老掌门的声音陡然转沉,长袍袖口轻轻晃动,露出腕间串着的玉珠,珠子相撞,发出细碎的脆响。
兰陵王“属下不敢。”
兰陵王立刻低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疑虑。
“她是我的孙女。”老掌门的语气缓了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不会害她。”
兰陵王接过小瓶时,指尖触到瓶身的凉意,像攥住了一块化不开的冰。他起身时,腰间的金属挂链轻轻撞了一下,发出细弱的叮当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兰陵王“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