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有许多学生来来往往,与阎王爷抢时间的杨安来不及避让,向人群中大喊道:“性命攸关,需要救命!请诸位让开!”
话音未落,他已纵马到近处。
银鳞马口中咆哮着银白色火焰,嘶鸣着疾冲而来。
冬日的寒风中仿佛怒兽。
吓得不少刚下课的国子监学生魂不附体,还以为有反贼杀进国子监,尖叫着四散躲避,甚至有人被挤倒在地。
等杨安从他们中间奔过。
众人骂骂咧咧,“国子监门前禁止纵马,懂不懂规矩?!守军呢?谁让这人在这里奔马的?!”
“连小爷都不敢在国子门前这么纵马,这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救什么人救人!国子监是你家开的善堂!守卫都眼瞎了吗?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
学生们的杂乱喊声大作。
惊动了国子监门前的守将张旦,看到有一白一黑两骑向国子监冲门而来。
难道是敌袭?!
提起精神,张旦手持八节铁钢鞭,临危不惧,守在国子监大门中央,怒喝道:“哪里来的无礼之徒,敢在国子监前奔马?快快下马!若是慢了,可别怪本官鞭下无情!”
杨安林奴半点不停已冲到他面前。
张旦勃然大怒,守了国子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之人!
扬起铁鞭。
灵力与鞭上交织,看准杨安的脑门,就要给国子监学生表演个什么叫人马具碎的时候。
一道白光从杨安手中飞出。
“带我去见姜首座!”
听到“姜首座”三字,张旦顿时一怔,探手接住白光,只见是一枚洁白如玉的令牌。
通体莹白。
没什么装饰与华纹,中间雕着一大气端庄个的“姜”字。
赫然是姜纯熙的玉令!
姜纯熙在国子监地位超然,国子监分体、兵、法、丹、器、阵,她一个人独领三院,几乎已是下一任祭酒。
上次就有人拿姜首座领牌闯门。
这次又来一个。
张旦有点麻了,“下官有眼无珠,冲撞大人,还请恕罪!”赶紧闪开身子放杨安两人进门,亲自为他们指明姜纯熙所在的院落。
杨安到了一声多谢,策马离去。
国子监喧闹着要把杨安就地正法的学生静了一瞬后,纷纷赞叹。
“原来是姜首座的弟子,怪不得如此不拘小节,古来贤士大多豪放如此!”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位公子为了救人,不惜闯国子监,真是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