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互相残杀……”
宿怀面上缓缓失笑,像是庙堂里的神像掉了金身,就露出了内里冰冷浑浊的泥巴像。
“那就与我无关了。”
宿怀抬手,在西装男人谨慎又惊诧,甚至隐隐恐惧忌惮的眼神中,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希望神能庇佑他们,我在此,真诚的为他们祝祷。”
西装男人已经无法在直视宿怀。
疯子。
他根本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明明算尽一切,追着杀着把人逼上死路后,却还能佯装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明明动手的是他,之前行为狠戾不留后路的也是他。
但此刻,他又怎么能做到无比真诚,仿佛突然得到神的指引般,一心向善的为人祈祷。
如果他不是柳先生留下来的人,他根本就不会跟着宿怀,听命宿怀。
这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他是个糙人,也理解不了,更深究不了宿怀的所思所想。
用他的话来说,就简单直白一句话:
装什么装啊,装货!
东西方的文化都他妈不是一种。
上帝和佛祖不是一家的,懂不懂啊,文盲!
他悄悄翻了个白眼,内心吐槽。
这没上过大学的就是文化水平不行,连这都不知道。
他可真是…算了,还是别跟疯子一般计较了。
逼急了,再邦邦给他两枪。
哪多哪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