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的菱歌。
“鹦鹉也是能吃的么?”菱歌诧异。
“应该是可以的吧,听他说味道不错。”咂咂嘴,有些向往,“要不咱们要过来养腻味了,也做了吃了吧。”
郦清妍听着丫头们一边忙事情一边絮絮叨叨闲聊,自己取了一块玫瑰酥,在掌心捏碎了喂鸟,逗弄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致,挥挥手让卷珠拎出去,“好好养着吧,不许偷偷吃了。”
卷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宁王殿下送的鸟,奴婢可不敢动。”
用过早膳,郦清妍在书房画画,衱袶立在书桌对面向她汇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先前将军府遇袭,庄四小姐与刘小姐回府遇上爆炸和刺杀两件事的杀手开头都查清楚了,是同一个组织。”
郦清妍没急着问是什么组织,埋首于自己的画,缓缓问,“回母亲了吗?”
“已经回过,阁主让过来同少阁主汇报。”
“回王爷了吗?”
“也回过,大理寺已着手严查此案,以安民心。”
郦清妍细细描着一处繁复的花纹,“幕后主使者是谁?”
“右相傅家,或定国公。”衱袶回答,声音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下一回请告诉我一个准确的名字,我不希望听到两个答案,像或许,大概,应该一类词语。”郦清妍说道,声音也很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衱袶颇为惊异地看了郦清妍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平日里总找着机会逗他的人说的。结果对方一直都在认真画画,根本没有抬头看过他,也就没有看到他那终于不是冰块了的眼神。
“是。”衱袶听令。
“还有其他事要说没有?”
“这里有一封给少阁主的信。”衱袶从袖子里取出信封。
“念。”
衱袶又一顿,解释道,“是邻国三皇子澹台降写的。”
郦清妍手中的笔微微顿了顿,澹台降即使写信也该写给聆昐啊,写给她做什么?
“念。”又吩咐了一遍。
衱袶无法,只得拆开信,用最平白无味的声音将信念完。满篇的咬文嚼字,大概内容就是澹台降正在努力争夺太子之位,暂时不得空过来,希望郦清妍看住聆昐,一定不要让她和别的人定了亲,要等他以太子之身迎娶聆昐。
除了听出澹台降对聆昐满腔的情义,郦清妍还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齐国前太子澹台斐的死,怕不只是自己细作出了问题,误传假军情那么简单。
又是一个不简单的年轻人。
郦清妍轻轻笑了笑,“把信留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