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的地位不一般。
正当这边左冲右突不得计之时,银锭桥那头也是一头雾水。
本来以为是有刺客的,可忽然说是匪徒抢劫,载沣很是头疼,让护卫赶紧将匪徒擒下,交给衙门处理。
载沣上朝总是最早的一个,勤勉非常,他自认才疏学浅,并无大才,所谓勤能补拙,所以兢兢业业。
“回禀王爷,前头那三名匪徒喊冤,说并无抢劫,又手无兵刃,很是蹊跷。”
护卫的回报让载沣很是奇怪,决意亲自前去看看。
王府护卫们小心的围着载沣,往桥对面而来。
“刚是谁喊的抢劫,这三名劫匪所犯何事?可有苦主出来?”
王府护卫已经再三询问,零零落落二三十人在远处观看,却无苦主出来。
“看见没有,说了我们不是劫匪,还围住我等干嘛?”胖叮当杀猪般的大叫。
刚才胖叮当一番拳脚,让王府护卫们吃了不少亏,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让这些高手们很是忌惮,正因为他没有伤人,所以才让护卫们心存疑虑,猜想事情有蹊跷,这才驻足不前,派人禀报载沣。
“前面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小人乃是礼部员外郎克朗家的管家,亲眼见到这三个匪徒当街抢掠民女。”
屎壳郎家的屎管家终于出面,朝这边嚎了一嗓子,眼见人没接着,回去只怕要给克朗打死,只能硬着头皮回了句。
一边又用脚踢着何有方,让他出面首告。
“醇王爷上早朝,他老人家路见不平,过问此事,近前来说话。”
醇王府太监尖着嗓子,在清晨的宁静中无比的清晰。
何有方听闻是向来低调和气的醇亲王,连忙哭着上前伏倒,“求王爷救命啊,我女儿被那边几个强人所劫持,到现在生死不知,还请王爷为我做主啊。”
载沣正往这边来,听着动静不像是行刺,刚好听到何有方的苦寒,皱眉对着身边的太监说道:“为何礼部员外郎家的管家会在此地,强人又为何只抢了个民女?”
王府护卫们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今日之事委实怪异。
胖叮当在这边吼道:“醇王爷,我们没有强抢民女,只是路见不平罢了,我们是被冤枉的。”
这厮吼声惊天动地,连载沣都被吓了一跳。
李安生见惊动了醇王爷,知道今日是跑不掉了,倒不如主动想办法脱罪。
“前面的大哥,还请替我等禀报醇王爷,我乃是黑龙江新军混成协协统李安生,路见不平,他们这些人只怕是人贩子,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就做这投运人口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