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梁鑫噗嗤一声就笑了, 眼镜只是愣了几秒钟,而后又是一脸热切的跟了上去,“没关心,牧公子贵人事忙,肯定不记得我。咱们之前在陶然亭见过, 那时候是牧公子亲手给我取出的暗灵,这也是缘分啊。”
眼镜刻意强调“亲手”二字,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斩不断的情谊一样。
“嗯。”
牧青源迈着长腿走下石阶,眼镜在后面追着,“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出来牧公子别笑话我,我开了一个事务所,专门解决各种疑难杂事,现在也有些个名头,只是还缺一个像牧公子这样又有能力,又有出身的大师……”
牧青源终于拿正眼看眼镜,然后又看了看一直憋笑的梁鑫,“你不是有梁大师了吗。”
梁鑫立刻就不笑了,怎么着,这是来挑拨关系了?
“梁大师是招牌,是头牌,您是魁首。”不等梁鑫发作,眼镜已经接了话。
“眼镜,你说谁头牌呢,你才是头牌,你还花魁呢。”梁鑫也不叫他任总,而是直呼他的外号。
“我有那心,可身体不行……”
牧青源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心情立刻好了很多。
“牧公子笑了?那您是同意了?”眼镜惊喜,不知道那句话就让这位冰山公子有了兴趣。
“同意不同意的,对了,梁大师你上次说我是你们事务所的什么来着……顾问?”
那不过是梁鑫当时为了应付赵院长随口一说吗,没想到牧青源还记得。
梁鑫记仇,“牧公子,怎么能让您当顾问呢,您这身材样貌,怎么也能是头牌。”
“别别别,只要牧公子能来,当什么都行……”
…………
梁鑫回到家,梁华差点没认出她,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出去的,怎么这一回来就脏兮兮的,这大晚上的看见,要是手头有家伙,梁华都差点把她当做鬼怪给打了。
梁鑫先没进屋,好在现在是夏天,即便是傍晚依旧闷热,梁鑫在院子里好歹把脸和手脚都洗出来,这才有点人样。
“鑫鑫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该不会你们去盗墓了吧?”
梁华已经很少喝酒了,和上辈子相比已经大有改善,那长期因为喝酒而醉生梦死的眼睛里也渐渐有了神采。
梁华最担心的就是梁鑫,以前他用酒精麻痹自己,现在看着梁鑫长大,可以撑起这个家,梁华猛然觉醒,他们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要的不就是现在的结果吗。
“师父您想什么呢,这京城附近哪里还有古墓,早就被保护起来了,我们也不能买票进皇陵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