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讶。
元衡沉默片刻,问道:“想怎么过?”
岑璠皱起眉,反问:“殿下是想怎么过?”
她无多亲友,每年的生辰也都是乳娘准备一碗长寿面而已。
及笄那年,她的生辰本是要大办,可突逢外祖父过世,便是及笄礼都没有办过。
后来还总有流言说她命硬,娘死了不说,就连外祖父都在她及笄前过世了。
因着这流言,彭城鲜少有人敢娶她。
她着实不知道他准备把她的生辰过出什么花样来。
元衡也被她问住了。
他哪能知道生辰怎么办,如果不是韩泽每年提醒,他都快不记得他的生辰是哪个日子了…
两人相顾无言,看了看彼此,便是谁也没再提。
马车外的哭声还隐约能听到,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周围街坊邻里会如何议论。
岑璠眉心直跳,可让她真正犯愁的并不是这个。
元衡能看得出些许,他问道:“孤打听过黄氏的事,听虞家的人说,黄氏这些年待他不错。”
岑璠手指动了动,挑开车帘,“嗯”了一声,没有反驳,也没有怨怪,眼睛看向车外,似在躲避,却是说不出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