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河’和‘凌虚子’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见沈清胸有成竹，一副看戏的模样，是真的看穿了他们的身份，便颓丧地放弃了继续扮演路清河和凌虚子。

“你怎么看出来的？”

路清河的样貌变了，变成了一个清秀可人的姑娘。

凌虚子也一样，也是一个姑娘。

只是她们的打扮却是人界仕女的模样。

“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沈清淡淡地笑了一下反问道：“你们是不是只能看到一段我的记忆，而不是我的全部记忆？”

其中一名仕女羞愧地低下了头：“嗯，仙长您的感情记忆太长了，我们只好选了较近的那段。”

“明明您当时的心愿就是嫁给他呀，怎么会被您发现不对呢？”

沈清佯咳了一声，严肃道：“什么嫁给他！是结侣，道侣，懂么？！”

“哦。”

沈清：......

“到底怎么看出我们是假的呀？”仕女灵催了第三遍。

他其实也是运气好，这两个仕女应该是某种能窥视记忆的灵，只是她们实力有限，刚好截取的记忆不对。

那时候他师父喜欢以男装示人。

“我师父是女的，不是男的。”

沈清解释。

“啊？”

“啊？”

两名仕女面面相觑，没想过截取的记忆会出这种低级问题，只能认栽。

“还有，我师兄从来不叫我沈清，不管我纠正多少次。”

两名仕女无言以对。

“姐姐，看来我们下次还是得努力把记忆全看了。”

“嗯！”

沈清摊开手，对两位仕女说：“现在我已经识破了你们的幻境，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

“当然啦！识破我们的幻境，主人还有奖励呢！”

沈清摆了摆手：“奖励就算了，送我出去就行。”

虽然龙渊准他拿这秘境里的东西，但他自认没有为此作出什么贡献。

无功不受禄。

沈清干脆在没看到奖励之前拒绝去看，万一看了心动就纠结了。

仕女俩还是第一次见拒绝奖励的。

“真的不要吗？”

仕女的语气很可惜。

沈清用力点头，语速也加快了些：“现在，立刻，马上送我出去吧！”

仕女姐妹相视而笑，在沈清疑惑的目光中回到了最初传送过来的地方。

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

密室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是一幅仕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