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惊讶地叫:“肖义权,你好厉害啊。”
“也没什么厉害了。”肖义权摇摇头。
“你这是法术吗?”燕雨好奇地问。
“法术?”肖义权看着她。
“就是,昨天夜里,你这个样子。”燕雨比画个手势:“跟道士作法一样。”
看到她比画的手势,肖义权突然明白今天她异常状态的源头了。
“有摄像头,她们看到了,以为我会法术,哈。”
肖义权不由得乐了。
“不是什么法术拉。”肖义权笑:“就是气功。”
“气功?”燕雨讶叫。
“燕总你没听说过气功?”肖义权问。
“听说过。”燕雨点头:“我奶奶还有我外婆都练的,其实我自己也练。”
“你也练气功?”肖义权好奇。
“就是打坐啊。”燕雨道:“双盘,收心,意守丹田。”
“哦,是的。”肖义权点头:“那燕总练出什么没有?”
“没有。”燕雨微微有些脸红:“就是觉得小腹处微微有点热,有一段时间,还头晕,我外婆说,是我用意太浓,但我奶奶说,是气冲巅顶,我都懵了,不知道要听谁的。”
“哈哈。”肖义权不由地笑起来:“你奶奶外婆都是行家啊。”
燕雨也笑:“那时间段,好疯的,我看过一个统计,说是有四亿人练气功。”
“是。”肖义权笑道:“那会儿确实全民气功热。”
“但真正练出来的没几个。”燕雨道:“像你这样,居然可以发功,让植物一夜复活,可是太厉害了,你昨夜那是发功吗?”
法术让她觉得神秘,还有些可怕,但说到气功,她就不怕了,而肖义权的气功如此厉害,却更引发了她的兴致。
“是啊。”肖义权道:“发功助长嘛,否则不可能长那么快。”
“你真的可以发气啊。”燕雨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可以让我见识一下吗?”
肖义权瞥她一眼,点头:“可以。”
燕雨今天早上很好说话,他当然也好说话。
他的痞也好,油也好,逆反也好,是对人的。
别人带刺,他也化身刺猬,别人好说话,他当然也好说话。
他又不是神经病。
“真的可以吗?”燕雨一脸惊喜:“你要怎么发功,会有什么感觉,会不会痛的?”
“嗯。”肖义权微微沉吟,道:“和铁树一样吧。”
“和铁树一样?”燕雨讶叫。
“人其实是有尾巴的,只是后来退化了,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