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她们都有共同的特质,就是你以为她们足够爱你,可是她们离开的时候,也能干脆利落,毫无留恋。而等你再想抓住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飞远了。”
苏执舟用了“她们”这个词语。
不只是对着周淮序说,也是对自己。
周淮序漆黑眼底情绪涌动,握住咖啡杯的手指磨砂着把手,苏执舟瞥见,笑道:
“你看,我只说这么几句,你就动摇了,要是昭昭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见,你怎么办?”
苏执舟没有等来周淮序的回答,却在话落的一瞬,听见一声张扬亮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忘掉的女声:
“老板,一杯拿铁!”
男人温润谦和的笑骤然僵住,金丝框边下的狭长眼眸浮起甚少在人前展露的冷沉。
周淮序也是一顿,循声看去的下一秒,苏执舟已经走到明熙跟前。
女人大波浪卷发齐腰,轻撩眼皮瞥见苏执舟,灿烂笑容不变,挥挥手,风情却不轻佻道:
“好久不见啊,苏医生。”
男人狭长眼眸温柔不再。
只余冷意。
“这就是你无缘无故消失三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冷冰冰的语气,溢满只有两个人能察觉到的恨意。
相比起苏执舟显而易见的情绪波动,明熙只轻轻地笑,笑得没心没肺:
“我这句话怎么啦?礼貌又温柔,别人想要都要不来,我还不是看在苏医生陪睡技术那么好的份上,才给你个面子的。”
苏执舟闻言,下颌线愈发绷紧,声音低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们谈谈。”
“我没有和前男友叙旧的爱好。”
明熙漂亮的,溢满风月的眸子写满漫不经心。
“再说,苏医生,你现在一脸委屈,像怨妇一样看着我,搞得我像是很对不起你似的。”
苏执舟冷笑,“难道不是?”
“都是成年人了,离开就是不爱这个道理,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还要我来告诉你吧?别跟我说,你夜夜想我到失眠,到现在还放不下我。”
明熙靠着咖啡吧台,笑意缱绻。
旁人看来,美得晃眼。
苏执舟只觉得这女人可恨。
“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褪去温柔的苏执舟像极了刺猬,目光,气息,言语,都是尖刺。
“一声不吭玩消失的人是你,你以为我还会上赶着来舔你吗?明熙,你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再管你。”
明熙单手撑着下巴,毫不在意地笑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