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才买得起。
不管是否接受这房子,出于逻辑和情感,她现在联系周淮序,问清楚情况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
把人拉黑了。
甚至前一天晚上,周淮序给了她台阶,她不仅不下,还要理直气壮信誓旦旦说地绝不拉回来。
有那么一瞬间,沈昭内心有点邪恶地想,周淮序该不会是故意放出鱼饵,等着她这条鱼主动回头上钩吧?
思考再三,房子那边,沈昭还是暂时搁置了。
逃避可耻但有用。
她决定听一回大军师“司马颜”的歪理,静观其变,按兵不动。
沈昭再见周淮序,是在周末公司组织的集体野营活动上。
因为是自愿参加,加上当代年轻打工人实在不愿意在休息日还要面对同事的抵触心理,所以来的人并不多,也就只凑了一辆大巴车的人数。
沈昭抵达公司写字楼下停车点,那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上车,就看见周淮序坐在第一排,和她四目相对。
沈昭:“……”
野营要搭帐篷露宿,周淮序今天,也是一身休闲装扮,黑衣黑裤,贵气优雅,冷冽矜持,鹤立鸡群。
大巴车上,众人安静如鸡,比小学生郊游还乖巧。
可老板实在太养眼,不少女同事,都伸长脖子,朝周淮序方向看去,只不过,男人到底是气场强大,没一个敢往其旁边坐。
沈昭想往后边坐,可座位已经坐满,唯独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周淮序身边的靠窗座位。
至于另一个——
周凛坐在和周淮序隔了一个过道的座位上,朝她挥手:“昭昭,来我旁边坐。”
沈昭:“……”
你们两兄弟感情不是很好吗?坐一块儿不行?就一定要一人霸占两个位置,屁股大是吧?
周凛话落,旁边周淮序淡瞥了他一眼。
在沈昭怔愣之时,自然地握住她手腕,将人往身旁座位拉。
众目睽睽。
沈昭几乎是一瞬间甩开周淮序手。
后者被甩开,倒是不生气,在看着沈昭不得已落座后,黑眸看着她,眉梢微挑。
那种对她反应意料之中,运筹帷幄的表情,沈昭可太熟悉了。
明摆着就是在说:你看,你也不愿意当众承认我。
沈昭觉得,周淮序要是生在古代,那一定是个心脏得比黑炭还黑的敌方军师。
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得可真是太游刃有余了。
她不甘示弱地瞪了周淮序一眼:我就是双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