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问:“这时候颜料能晕染开?”
扎拉丰阿说:“在屋子里气温高,放在了放在炕上自然不会凝固。”
海棠就问:“你那两只宝贝狗儿呢?”
扎拉丰阿说:“嗨,跟着安康过日子去了。奴才只好把这昔日的爱好重新捡起来。”
他说着转头去炕桌上拿了一沓子请帖:“今天外边送来的,请咱们去喝酒呢。”
海棠看了看第一份,第一份是老五阿哥为儿子晋升摆下的宴席。再看看其他请柬也都是这个意思,都是为了庆贺热闹一番。
海棠不想去,就说:“你要是闲得没事儿去坐坐也行,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里面多躺几天吧。”
扎拉丰阿紧问:“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海棠摇头:“没有,就是懒见人。”
“那奴才也不去了,让弘阳两口子去吧。”
海棠打了个哈欠,说:“我今天早上起来得太早了,先去睡一会儿。”说完就换了衣服去睡下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有动静,海棠费力地睁开眼一看,安康坐在她被子上手里提着一个布老虎在玩耍。
看到海棠醒了,立即啊啊起来。侍女们赶紧来查看,就看到海棠醒了,把帐子挂在帐钩上,要服侍海棠起来。
海棠向外边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就说:“算了,我不起来了,等会儿接着睡。”
安康趴在海棠身上,小脑袋在她脖子里乱蹭。海棠就说:“哎哟,这会乖啊,祖母带你玩儿吧。”
这时候外面扎拉丰阿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急匆匆进门,嘴里问:“格格醒了吗?”
随后他进了卧室,坐在床上把盒子递给海棠:“格格,咱们闺女有信送回来了。”
海棠顿时来了精神,立即坐起来。她怀里的安康一下子滚到了床里边儿。小姑娘以为是做游戏呢,立即爬起来拉着海棠的衣服要求再滚一遍。
海棠这时候顾不得孙女了,赶紧接着盒子。
盒子是很有西欧风情的装饰,夫妻两个七手八脚把上面的小锁给打开,里面是羊皮纸信件。
扎拉丰阿抱着孙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让她打扰海棠。
海棠赶紧让人把灯给挑亮一些,在灯下看信。
这封信写在一年前,与其说是一封家书,不如说是简短的游记。这上面记录了莹莹去了什么国家,见到了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感悟。
字里行间写出了很多对宗教和世俗权力冲突的看法,也看出了其中的博弈。
莹莹在信里面说她颇有感悟,已经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