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贺时年再次询问。
赵海洋道:“其他人都下班了。”
贺时年又问:“你们还不下班吗?”
“我们还要加班!”
说到这里,夏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题。
“贺县长,你好,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吗?”
贺时年道:“我想请一个朋友吃饭,但我对勒武的餐饮不熟。”
夏禾会意,露出浅浅微笑道:“贺县长,对方是男士还是女士,需要我订餐吗?”
贺时年点点头:“女士,那你就帮我定一个地方吧!”
说完,贺时年转身想要走,随即又停住了,转过身。
“对了,你们两人也还没吃吧?一起吧,今天我请你们吃饭。”
两人都受宠若惊,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一个常务副县长竟然邀请他们两个普通员工吃饭。
面对常务副县长的邀约,两人能拒绝吗?敢拒绝吗?
赵海洋似乎不善言辞,夏禾还不错。
“贺县长,谢谢你的邀约,只是这样会影响你和朋友吧?”
贺时年摇摇头,道:“不会,就这样,你们定好先过去,告诉我位置。我去接我这个朋友。”
赵海洋既惊喜,又惶恐忐忑。
夏禾的脸色如常,眼里却多了一些东西。
县长阮南州刚刚来勒武县任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见到她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
想各种理由让她参与饭局,甚至陪酒。
而阮南州最终的目的是想要和她睡觉,她都知道。
这件事后来在县政府已经传开,很多人私下都议论她即将成为县长阮南州的情人。
只有夏禾自己知道。
那晚她拒绝了阮南州,甚至还说了一些伤人的话,让阮南州这个县长很没有面子。
自此之后,阮南州再也没有主动找过她。
而她渐渐被边缘化。
肖汉成将最苦最累的工作交给了她,还连带着赵海洋,这个通过考试进入县委办工作两年的毛头小子。
贺时年那天第一次见她,眼中同样有惊讶,但随即皱起了眉头,仿佛在回忆往事。
也就是说,从这点来看,贺时年对她的身体和脸蛋似乎不感冒。
在政府办,因为她的长相、皮肤还有那双很特别的眼睛。
很多人私底下都说她是会勾人魂魄的狐狸精,是不祥的女人。
贺时年这个时候发出了吃饭的邀请。
她的第一个想法是,贺时年是不是也是和阮南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