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心花怒放,但他面色还是坦然。
“老人家,你中庭饱满,熠熠生辉,是有福运和福照之人,我相信你选择勒武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正在这时,贺时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是欧阳鹿的。
他接通,欧阳鹿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贺县长,不好了,这边出事了。”
贺时年心里一跳,但面色不变说道:“我知道了,我过会儿打给你。”
挂断电话。
贺时年人在安蒙市,哪怕县里出了天大的事。
他一时半会儿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何况,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将陶国志这位港商陪好。
吃过饭,贺时年和陶国志下楼。
两人寒暄几句,约定明天上午在东开区见面。
陶国志上了车,挥手告别。
贺时年看向林安彦,说道:“好久不见,今晚让你作陪,却没能和你好好叙旧,不好意思了。”
林安彦笑道:“我今天蹭了一顿高端饭局,这是我的荣幸。”
“再说,我们是老朋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贺时年笑了笑,道:“走,上车,我送你回去。”
上了车,贺时年拨通了欧阳鹿的电话。
“怎么回事?”
欧阳鹿道:“贺县长,梁德发的秘书,就是那个马金凤被人欺负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你们不是在吃饭吗,怎么会?”
欧阳鹿道:“就是吃饭的期间,马秘书去洗手间,因为长得太······就被有个男人调戏了几句。”
“马秘书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就给了那个男人一巴掌,而那个男人气不过,就打了回来。”
“就这样,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了。”
梁德发的秘书长相确实妖艳挺翘,但也只能算胭脂俗粉。
“现在怎么处理?”
“我联系了祁同军,他带人过来,将打人的歹徒给抓了起来带回派出所了。”
贺时年又问:“马秘书有没有事?”
欧阳鹿没有隐瞒,说道:“马秘书脸都被打红了,打肿了,衬衫的纽扣也被扯坏了一扣,现在已经送去医院了。”
“哎,欧阳鹿同志,怎么好端端吃个饭还吃出这事来,这件事你有责任。”
欧阳鹿心脏一跳,但还是道:“对,贺县长,我有责任,我愿意承担此事以及相应的后果和责任。”
贺时年微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赶回来,你做两件事。”
“第一、让医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