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实体，什么也感受不到。

齐都默默叹了口气，“说说吧，你俩最近整什么幺蛾子呢？你老师说你最近不正常，你俩密谋了啥新计划？”

zero笑了一声，看上去一点也没往心里去，跟齐都简单说明了下情况。

齐都就笑着问他俩有进展了没有？

虹一脸不满，“哪有进展啊，他完全不配合，我让他笑脸的时候，他要么不笑，要么笑的瘆人，跟死神一样。”

“带不动，带不动一点。”

zero在旁边冷冷发言，“明明就是你教的不好，我所有课程都能拿满分，你是不是该反思你自己？”

虹瞪他，“人！少pua我！”

“我可是齐爸爸教大的，你说那些不好使，你学不会就是你菜！”

眼瞅着这俩又要开始互相埋汰，齐都赶紧抬了抬手。

“好，停。”

“你说你俩，吵了这么多年也不嫌累。”

“虹，你陆爸爸叫你回家，他想给你做一个更系统全面的检查，你先回去吧。”

雪团子一听眨了眨眼，“我的程序出问题了吗？”

齐都笑了一下，“没有，就是查杀罢了，你在外面跑了那么长时间，回去清理清理垃圾。”

虹点点头，“好的，那我回家喽！”

“略略略，某人就在学校继续坐牢吧！”

zero听的想揍他，“又找碴儿是吧？”

他还没威胁完，雪团子已经下线回家去了，齐都看的好笑，“你俩这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啊……”

zero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那样吧。”

齐都乐了，“就哪样啊？”

“你说你跟其他人也不这样啊，怎么就老和虹不对付呢？”

“他那个雪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和善点跟他相处，他肯定可喜欢你了。”

zero沉默了一会儿，忽的开口，“千篇一律的喜欢有什么意思？”

“既然他做不到对我和对你们两个一样，那我宁可不要，还不如现在这样，我是特殊的存在。”

齐都显然没想到家里这个感情淡漠的冷酷小宝能说出这番话来，他盯着zero看了一会儿，“崽儿，没看出来呀——”

“你还是个闷骚！”

说着就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zero表情有点扭曲，“爸，疼。”

齐都哈哈大笑起来，“疼屁，你那身板有啥顶不住的！”

一直以为zero都是个很孤傲冷峻的人，没想到这孩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