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啊？”李曲信一脸懵。

他们转战酒吧后，顾凛出去打了个长长的电话。

温欲小口啜饮着杯中酒，目光追随着顾凛在走廊尽头略显冷硬的背影。

“许家的事情还没处理干净吗？”身旁的陆灼问。

“不知道。”温欲摇头。他只知道顾凛的父亲去世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许思瀚也落了终身残疾。

难道都这样了，还不肯安分？

等他们喝完酒上车回家时，温欲敏锐地察觉到顾凛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眉头紧锁。

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顾凛拧起的眉间：“怎么了？查到是谁指使的了？”

“许思瀚的外公。”顾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已经在处理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他看了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如果没有陆灼第一时间反应，以温欲当时愣神的状态，那一刀会精准地刺入他的胸口。

顾凛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镜子里，他的眼神冰冷刺骨，翻涌着几乎要溢出的杀意。

应该让他们都去死的。

所有可能威胁到温欲的人，都应该彻底消失。

温欲清晰地感知到顾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近乎失控的暴戾。

“顾凛。”温欲轻声唤他，发现顾凛紧绷着下颌，便伸手抚上他的大腿，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表情干嘛这么严肃，怪吓人的。”

“对不起。”顾凛深吸一口气，努力想放松下来，但发现做不到。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监控里那惊险的一幕。

那匕首只差分毫的距离，要不是陆灼，温欲的反应速度根本躲不开。

温欲见状，释放出温和的安抚信息素，如同春日暖阳，丝丝缕缕地将顾凛包裹。

“顾凛，不用说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别让那些垃圾影响你，你不高兴，我都不高兴了。”

“是。”顾凛低应一声，受着那熟悉的气息一点点渗入神经，紧绷的背脊终于稍稍松弛下来。

回到家中，两人一起洗澡。

温欲手上搓满了绵密的泡泡，他抬起手，轻轻捧住顾凛的脸，用沾满泡沫的指尖温柔地在他冷硬的脸颊上打圈揉搓。

他踮起脚尖，带着满身的湿气和水珠，在顾凛紧抿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带着泡泡清香的吻。

“顾凛，我们到家了，有没有放松点。”温欲弯起眼睛，在水汽中笑得格外明亮。

他赤着脚，轻轻踩在顾凛的脚背上，温热的水流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