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坏脾气，如果哪天惹你难过了，我会试着改。”

他又觉得这样说太丢脸了，生硬地补充，“但是不一定会改掉。我就这种性子，你受不了也没办法，这是你自己选的。”

“不用改，做你自己就好了。”孟疏轻轻地叹息一声，“要是连你的小脾气都受不了，谈什么喜欢？”

“那你真的喜欢我吗？”凌清决眼帘垂下，眼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层阴影。

光透过藤蔓的叶片，落下斑驳的影子。

孟疏有一瞬间的晃神。

“……喜欢啊。”他这次迟疑了两秒。

真的足够喜欢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凌清决应该也不怎么喜欢他吧？他这人没有优点，做事也不靠谱，浑身上下挑不出一个优点，而且凌清决还觉得他不好看，说他长得奇特。

奇特是形容人的词吗？

孟疏想，他的确喜欢凌清决。

傲娇的小猫，谁会不喜欢呢？

但喜欢是怦然心动，爱才是相濡以沫。

凌清决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听不出情绪：“好像没什么诚心呢。”

孟疏笑：“哪里没诚心了？”

“直觉。”凌清决捏了下孟疏的手背，莞尔道：“不过这次信你。”

就这样信了？

孟疏满脸不相信。

凌清决注意到他神色，绷着脸说：“现在好感度都这么高了，我不信也得信。”

孟疏嗔黑的眼珠有着异样的神采，清然俊朗，眸光闪动。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

所以他干脆闭上眼，“嗯。我超级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