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的位置摆了一张矮桌,每天清晨泡上一壶龙井,午后则取出带来的古琴,指尖在琴弦上轻拨,悠扬的琴声便在公寓里流淌开来。
有时他会对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静静出神,有时则拿起书架上的书籍翻看,偶尔姜鸿飞缠着他请教拳脚功夫,他也会耐心指点几招,其余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从容。
温羽凡大多时候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没有像姜鸿飞那样四处游玩,也没有像陈墨那般抚琴品茶,只是安静地坐着,或是在房间里缓慢踱步。
他感受阳光从窗棂照进来的角度变化,倾听楼下街道传来的车流声、行人的脚步声——这些细微的感知,都在帮助他更快地适应失明后的生活。
有时他会拿出破邪刀,在房间里缓慢演练招式,没有内劲支撑,便专注于身法的灵动与卸力的技巧,每一个动作都练得精益求精。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晃过了七天。
第七天下午,温羽凡正坐在窗边“听”着窗外的雨声,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姜鸿飞从房间里跑出来,透过猫眼一看,笑着打开门:“林先生,你怎么来了?”
林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锦盒,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我是来给温先生送东西的。”
走进客厅,林凯将锦盒双手递到温羽凡面前:“温先生,这是洪当家让我交给您的体修功法《亢龙功》,您看看是否合用。”
温羽凡伸手接过锦盒,指尖触到锦盒表面精致的龙纹刺绣,心里微微一动。
他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本线装古籍(看起来是古书,实际上纸张都是新的,为抄录本),封面上“亢龙功”三个大字苍劲有力,纸页带着淡淡的墨香。
陈墨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来拿起古籍翻看起来。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书页上的文字与图谱,眉头微微蹙起,片刻后合上书,对温羽凡说:“这只是《亢龙功》的入门部分,只有前三重功法。”
姜鸿飞凑过来,有些不满地嘀咕:“洪门也太小气了吧,就给个开头,这能练出什么名堂?”
温羽凡却笑着摇了摇头,将古籍放回锦盒,语气平静:“这很合情合理。洪门的体修传承本就是核心机密,能给我入门功法,已经是洪当家尽力了。想要得到后面的内容,自然要为洪门做些事,让他们看到我的价值,这既是规矩,也是情理。”
林凯站在一旁,闻言点了点头:“温先生说得是。洪当家也说了,等您将前三重功法练出些门道,若是愿意帮洪门处理几件事,后续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