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微微前倾,继续着他的声讨:“傅南屹你言而无信!说好的一天两根,现在又反悔!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他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傅南屹无所谓地点点头。实际上,盛清后面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刚完成一份冗长的土地征收报告,傅南屹精神确实有些疲惫,但在看到盛清鲜活身影的那一刻,所有的倦怠仿佛都被驱散了,心底只剩下柔软的暖意。
“清清。”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盛清看懂了,却故意扭开头,假装没看见,嘴里还在絮絮叨叨,从冰棍配额不公平,莫名其妙就拐到了昨晚某人的“不节制”上,越说脸越红。
眼看话题朝着危险的方向一路狂奔,盛清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刹车,试图把脱缰的对话拉回“冰棍”这个安全的原点。
可傅南屹显然已经不想再讨论冰棍的归属问题了。他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这个因为激动而脸颊徘红,眼眸晶亮的人。
“清清。”他又唤了一声,嗓音比刚才更低哑了几分,像带着细小钩子,尾音拖出一点温柔的诱哄调子。这是他情动时惯有的腔调。
盛清很喜欢他这样叫自己,清清两个字从他喉间溢出,总带着别样的缱绻和珍视,好听得很。
但他更清楚,每当傅南屹用这种声音喊他,接下来“遭殃”的往往就是他的腰和那饱受“摧残”的*处。
要克制!盛清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打气,坚守防线。
傅南屹眼看温柔的诱哄效果不佳,便不再白费唇舌。他眸光微闪,长臂一伸,精准地扣住了盛清的手腕。
手腕纤细,皮肤温热,被傅南屹微凉的指尖握住,盛清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
“你干嘛?!”盛清惊呼一声,试图挣脱,手下用力去推傅南屹坚实的胸膛,可惜力量悬殊,像是蚍蜉撼树,没能推动分毫。
他羞恼地瞪圆了眼睛,想起昨晚的“惨烈”战况,耳根都烧了起来,“你答应过我,这几天要让我好好休息的!”
“嗯?”傅南屹手臂稍一用力,便轻易地将人带得踉跄一步,跌坐在自己大腿上。他手臂顺势环住盛清的腰身,将脸埋进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颈窝,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点耍无赖的笑意,“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傅南屹!”盛清的音调陡然拔高,又羞又气,憋了半天,才红着脸骂出一句,“你要不要脸!”
“不要。”傅南屹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
在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