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感受到金属表带的冰冷触感,和那份沉重到窒息的“守护”。
自由了吗?
是的。
他离开了那座精致的牢笼,摆脱了傅南屹无处不在的掌控。
可为什么,心口那个窟窿,非但没有愈合,反而变得更大,更空,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他甚至开始病态地怀念起那份窒息的占有,至少那证明他是被需要的,是被牢牢捆绑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坐标。
而现在,他像一颗被随意抛出的尘埃,飘向一个未知与他毫无关联的远方。
司机和张莫都沉默着,车厢里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压抑的呼吸声。张莫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盛清,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