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吧。”陈寻眼神明亮，凝声道。

这一幕，十分的诡异。

小黑龙也维持着动作，严肃道：“疯子，是你，对吧。”

陈寻服了，一脚踹向小黑龙，把小黑龙踹了个狗吃屎，气笑了：“你神经病吧！”

小黑龙从地上爬起来，怯怯一笑，后退开些距离，低声道：“先生，你不是在玩呀？”

“玩你......”陈寻说到一半，还有一个字，他忍住了，转而回到正事。

“你还是第一次在我清醒时出现，不说两句么？”陈寻眼神闪烁道。

下一刻，陈寻左边脸的表情变化了。

眼神狂热，嘴角咧得极大，尽显疯癫之态。

而右边脸的表情，则眼神清明，嘴角没什么弧度，显得较为平静。

一股无法言说的差距和割裂感瞬间弥漫！

小黑龙眼睛都看直了，整个人呆住了。

内心直呼先生好厉害。

他是做不来这种表情的。

不过很快，陈寻左脸疯癫的表情退去，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

左手也是猛的松开了右手！

陈寻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看看左手，看看右手，眼神又是兴奋又是复杂，最后怅然一叹。

此番经历，是好事，却也似乎不好。

好事来讲，他是首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跟疯癫的自己有所交涉。

虽然一句话也没讲，但也算是巨大的进展了。

至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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