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那我可以养它了吗?”
盛枳还惦记着这事儿,一脸期待地看着谢予臣。
谢予臣有一瞬间从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跳忽然错了半拍,慌乱地移开视线。
声音莫名心虚:“可以。”
本来把小猫带回来也是这个意思,今天上午又特意带猫去洗了澡驱了虫。
否则盛枳这会儿见到的就是只脏兮兮的猫了。
盛枳抱着小猫高兴了一会儿,忽然又想起了件重要的事情:
“哥哥,邢阿姨会同意我养小猫吗?”
“会的,她那么喜欢你。”
盛枳又问:“可是我明年暑假就要去集训了,有好几个月不在家,那猫怎么办?”
“你顾虑还挺多。”谢予臣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放心吧,到时候我帮你照顾。”
“谢谢哥哥!”盛枳又活过来了。
“嗯。”谢予臣尾音上扬,学着她的语气,“谁叫我善良呢。”
“那善良哥,给小猫取名这件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乌漆嘛黑的,叫煤球算了。”
“你好敷衍啊!”
“你说让我取的,又嫌弃我。”
“……”
邢女士果真如谢予臣所说,对家里新来的这个小生命没有半点儿排斥。
盛枳看着抱着小猫坐在沙发上研究猫粮的邢女士,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被幸运之神眷顾了。
童年记忆里残存的伤疤被这家人彻底治愈。
她又一次在心底感激,谢予臣当年愿意把她带回来,愿意留下她。
第二天是周一。
时隔两周,盛枳终于在早餐桌上看到了还没走的谢予臣。
她拉开凳子坐下,谢予臣把刚倒好的牛奶推到她面前:“快点吃啊,要迟到了。”
“哦。”早起让盛枳的大脑运转缓慢,像生锈了的锯齿零件。
她往嘴里塞了块儿面包,困意还未彻底散去。
“今天要升国旗啊。”谢予臣提醒道。
她瞬间清醒几分,动作飞快地往嘴里塞剩下的吐司,嘴巴鼓得像金鱼,有点儿好笑。
谢予臣扬了扬唇角,刚想提醒她别噎着。
就见这人拿起杯子往嘴里灌牛奶,三两下喝完后放下杯子,拿起书包就要走,嘴里还含糊不清道:“我们快走吧……”
谢予臣:“……”
全程没插上一句话。
“怎么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他不紧不慢地起身,嘴里还嘀咕着。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