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仿佛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男人,美眸中皆是异彩连连,充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
她们熟知的是作为伯爷、作为商人、甚至作为丈夫的江云,却从未见过他如此豪情万丈、光芒四射的一面。
一曲终了,整个剧场陷入了片刻的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与掌声,经久不息。
唐清婉激动得脸颊绯红,与有荣焉;
柳如烟则眼神迷离,心中暗叹:这个男人,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惊喜?
如此过了十来日安心快活、醉生梦死的日子,江云几乎快要忘了世间还有烦恼二字。
这一日,他正与王世文在院中品评新得的几盆兰花,忽然一拍脑门:“坏了!差点忘了个地方!”
王世文被他吓了一跳:“怎地了?太白兄?”
“西山煤矿!”江云道,“回来这般久,竟忘了去看看刘大他们把煤矿经营得如何了!”
想起那个憨厚忠诚的部下,以及托付给他的月娘母女,江云顿时坐不住了。
第二日,便备了车马,带着些许礼物,出城往西山而去。
如今的西山煤矿,与当初江云刚开创时的破败景象已是天壤之别。
矿区内道路平整,屋舍俨然,划分出清晰的采矿区、洗选区、煤饼制作区和生活区。
巨大的水车吱呀呀地转动,为洗煤提供动力。
空气中虽然依旧弥漫着煤尘的味道,却不再显得污浊压抑,反而充满了一种蓬勃的生气。
远远便能看到如山的煤堆和码放整齐的蜂窝煤块。
不断有牛车、驴车进出,将一筐筐蜂窝煤运往姑苏城及周边村镇。
显然,这里的生产已是井井有条,规模可观。
刘大得报,急匆匆地从矿洞里跑出来,一身短打衣衫沾满了煤灰,脸上却洋溢着踏实而欣喜的笑容:“东家!您可算回来了!”他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
江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刘大!把这煤矿打理得如此之好,远超我的预期!”
“都是东家信得过俺,给的章程好!”刘大憨厚地挠挠头,
“如今咱这煤,姑苏城里十户倒有七八户在用哩!兄弟们日子也都好过了,都能吃饱穿暖,月钱按时发!”
巡视了一圈,江云十分满意。
他特意去看了月娘和她孩子的住处,是一处独门小院,收拾得干净整洁。
月娘气色红润了许多,见到江云便要下拜道谢,被江云拦住了。
孩子也长高了不少,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又好奇地看着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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