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江云试图不着痕迹地稍稍推开她一点,避免出丑。
柳如烟却像没骨头似的,反而借着他推拒的力道,娇躯一软,作势欲倒,一只柔荑“不经意”地按在了他的大腿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瞬间明白了那“帐篷”的真相。
“咯咯咯咯咯……”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骤然响起,打破了雅间的宁静。
柳如烟迅速抽回手,用广袖掩住红唇,笑得花枝乱颤,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大胆又促狭地瞟向江云那尴尬的部位,那眼神仿佛带着钩子,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王世文被这突兀的笑声惊得回过神来,茫然问道:“如烟姑娘,何事如此开怀?”
柳如烟只是笑而不语,眼波盈盈地望向江云。江云老脸微红,干咳一声,端起茶杯掩饰道:“无事,无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杨妈妈恭敬的声音:“王公子,江公子,老身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杨妈妈。”王世文应道。
杨妈妈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惯有的精明笑容,向二人福了一礼,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
“江公子,”杨妈妈搓着手,语气带着感激也透着焦虑,“您之前给咱们凝香阁出的那些主意,足浴和推拿,当真是神来之笔!”
“这些日子,阁里的进项着实涨了不少。只是……”她叹了口气,“这法子终究不是什么独门秘技,瞒不住人。这才几日光景,其他的青楼都依葫芦画瓢弄了起来,连名字都取得差不多!咱们凝香阁……这生意眼看着又淡下去了。那些恩客,都是图个新鲜……”
江云闻言,心中了然。
果然,模仿是商业竞争中最快的刀。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杨妈妈莫急。这服务创新,本就不可能长久独占鳌头。被人学去,是迟早的事。”
“那……江公子可还有妙法?”杨妈妈眼中燃起希望。
江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法子自然有。关键在于,如何让客人觉得,在凝香阁花的银子,值,而且与众不同。”
“哦?如何与众不同?”王世文也来了兴趣。
“杨妈妈,你得把阁里的姑娘们,尤其是那些新来的,召集起来,教她们一套说辞。”
“说辞?说什么?”杨妈妈和王世文都竖起了耳朵。
“说什么?”江云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才道,“就说她们为何沦落风尘。比如……‘奴家本也是良家女子,奈何爹爹嗜赌如命,败光了家产;娘亲久病缠身,无钱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