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让人看了就喜欢。

只要搞脏了，周子房就会把人领回去，洗刷干净再送出来，周既白再玩脏，就再回去洗，最高战绩，周既白一天换了六套衣服，洗了两次澡。

不过最奇怪的就是，明明已经控制了周既白每天吃甜食的量，就连村里的叔伯婶婶都不会轻易给周既白糖，周既白还是长了坏牙。

周子房发现那颗坏牙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崩溃，明明都养那么细了，怎么还是有一颗坏牙。

“你爸养你的时候，不也很精细，架不住你不听话啊，不知道在哪吃一肚子糖回来，还长了一颗坏牙，幸亏那会儿还能换牙。”

周既白有些疑惑，他怎么不记得，“有吗？”

“怎么没有，到现在都不知道谁给你吃的糖。”

田心也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会儿快把我和你爸吓死了，生怕是哪个盯上你，准备把你抱走，偷摸摸跟了你好几天，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不过打那之后，就没人喂你吃糖了。”

许昭野好奇地凑过去问，“你们没问他吗？”

田心扭头问周子房，“问了，怎么没问，他怎么说来着？”

周子房没回头，回道，“我问他了。”

那年那天，天气正好，万里无云。

周子房搬着凳子坐在院子里，大拇指和食指掐着儿子的下巴，左右来回看。

周子房松了口气，还好，只有一颗，不是很严重。

小周既白扒拉着周子房的手，用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爸爸，难受。”

周子房听见这话，又仔细看了一遍，以为有一颗没看到的坏牙，“难受，牙疼吗？看着没到牙疼的程度啊。”

“脸疼。”

周子房松开小周既白，诱哄道，“脸疼？你给爸爸指指哪个地方疼？”

小周既白指了指被周子房掐红的地方，“这疼。”

“算了，我带你去看牙医。”

周子房开车带着小周既白去了市里的医院。

“问题不大，以后不要给孩子吃那么多糖。”

“医生，我们没给他吃多少糖啊。”

“这一看就是吃甜的吃多了，”医生看了看躺在那不动的小周既白，“你们没给吃多少，不代表别人没给吃啊。”

周子房扭头看了眼躺在那不动的儿子，嘴角抽了抽，那个杀千刀的给他儿子喂的糖，千万别让他抓着。

当天晚上，周家九口人齐坐在堂屋客厅，七个大人围着小小的周既白，旁边小板凳上还坐着小周祈安。

“阳阳，你告诉奶奶，谁给你的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