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身死,妻子服丧期间,不得参加喜宴寿宴,沈从月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她被世人嘲笑罢了!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陷阱,上一世的裴惊絮居然都看不明白。
她一听说有容玄舟的消息,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只身前去参加了宴会。
结果不出所料,沈从月抓住机会,在她酒中下药,害得她险些失了清白。
后她又向所有宾客表明她“未亡人”的服丧身份,以至她被宾客以及京城上下耻笑唾骂。
容老夫人得知此事后,骂她不知检点,让她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她的腿也因此落下病根,病痛缠身。
或许旁人也没说错,上一世的她,确实愚蠢。
但现在,她要更正自己的错误了。
裴惊絮勾唇:“既然她给了帖子,不去看看多可惜啊。”
红药闻言,瞪大了眼睛:“姑娘您要去参加她的生辰宴?不行的姑娘!若是被老夫人发现了,她又该借题发挥处置您了!”
裴惊絮唇角上扬:“我不仅要让她知道,我还要让容谏雪也知道。”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世沈从月的生辰宴,容谏雪也在场。
她可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达成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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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东院书房。
“公子当真要去沈府赴宴?”
江晦替容谏雪整理好着装,又问一遍。
“嗯,”男人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暗卫传来消息,说有刺客会在此次宴会上伺机刺杀沈大人,我不放心。”
江晦:“那届时属下隐在沈大人身边,若有事也能随时出手。”
容谏雪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桌案的纸笔上,他稍稍怔神:“裴氏这几日学得如何?”
“啊?”似乎是没想到自家公子会突然问起二娘子的事来,江晦忙道,“属下见那位张先生整日都去西院,想来是学得不错的。”
“张正的能力我未查验过,虽说看了一下他过往的教学文卷,也不确定他能否因材施教。”
江晦不太在意地笑笑:“张先生的能力虽不是所有账房先生中最突出的,但他性子好,跟二娘子应该也算合得来。”
容谏雪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
整理好衣衫,男人走出府门,坐上了去沈府的马车。
裴惊絮是在容谏雪离府之后,才从后门离开的。
她倒也没想着要躲着谁,反正等她从宴席上回来,容老夫人那边肯定是已经得到消息了。
这次去沈府,裴惊絮并未带红药。
一来是她记得这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