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裴惊絮也没再逗留:“那妾便先退下了,夫兄您忙。”
说完,她对容谏雪笑了笑,转身离开。
看着裴惊絮走远,江晦重新阖上房门,语气不忿:“这二娘子果然如传闻那般,脑子里成天只想着自己夫君,今日公子救了她的性命,也不见她慰问几句。”
容谏雪微微拧眉:“当今女子多在闺阁内宅,夫君便是她们的天地,裴氏处处想着玄舟,也并无不对。”
江晦:“可——”
“裴家遭难,裴氏没了生身父母,若我们容家再对她妄加苛责,便与禽兽无异。”
江晦闻言,低下头去:“是属下多言……”
容谏雪不欲与他多谈论这些,摆手道:“你明日去山上找找,看看能否将她的手链找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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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走出东院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容玄舟这个借口实在好用,不论容谏雪能否找到手链,她之后都能再去东院找他询问。
她并不觉得向容谏雪暴露自己对容玄舟“炽烈的爱意”有何不妥,相反,比起心无旁骛的女子,分明是心有所属的“未亡人”更能让他卸下防备。
若她当真最开始就表明对容玄舟无意,容谏雪根本不可能让她进东院的大门。
容谏雪为人正直,又是一派君子作风,纠缠或是苦追都讨不到好处,只能像放风筝一样,一点一点,扯住风筝线才行。
在容谏雪这边刷了一波存在感,接下来,裴惊絮便要想办法,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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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裴惊絮便被老夫人那边的婢女敲开了房门。
“二娘子,老夫人在正堂等您呢。”
裴惊絮穿戴整齐,来到正堂时,就见主位之上,一妇人衣着华贵,面色不虞。
“儿媳给婆母请安。”裴惊絮礼数周全,恭敬福身。
“裴氏,跪下!”主位上,容老夫人声音冷沉。
裴惊絮的眼中带着茫然:“婆母……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敢问!你自己做了错事,竟反将王嬷嬷逼走,你居心何在!?”
裴惊絮急声解释:“婆母,儿媳并没有赶走王嬷嬷!”
“还敢狡辩!”
容老夫人给身边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俩婆子上前,压着裴惊絮跪在了她面前!
“裴氏!你整日不肯安分,又将我身边女使赶走,这容家可是轮到你来当家做主了!?”
裴惊絮眼尾猩红,眼眶蓄泪:“婆母,是王嬷嬷冲撞儿媳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