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眼神悲痛道:“父亲,儿子回来迟了。”
谢老太爷却一脸微笑道:“没有,你回来的刚刚好。”
老爷子笑容真切,细看之下,他眼底还藏着即将解脱的愉悦。
谢老太爷递给谢全一个眼神,心领神会的谢全转身走出书房,把房门关紧后,他又守在了门外,防止任何人进去打扰。
书房内的谢老太爷与谢庭玉单独待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房门忽然打开,谢庭玉一脸焦急地把谢全拽进去给老爷子喂药,这场谈话才算结束。
等谢庭玉把老爷子伺候着睡下后,他敷衍了妻子两句,然后开车去了外交部,见到了大儿子谢砚川,多的废话没有,只让他婚礼那天准时参加。
谢砚川盯着眼前的父亲,神色淡然,只是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去。”
谢庭玉看着眼前越发沉稳的大儿子,眼底闪过愧疚,是他这些年疏于管教儿子,这才让孩子们与他的感情越来越淡了。
思及此,他的语气变得温和,几乎用父亲的口气恳求道:“你只要露个面就行了。”
谢砚川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父亲,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下命令习惯了的谢庭玉,有些不习惯儿子不听他的话,他冲着儿子的背影不轻不重地说了句:“我听说,司家的那个孩子也在京市。”
谢砚川猛然转身,眼神愤恨地瞪着谢庭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不许动她!”
谢庭玉气笑了,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他冷哼道:“我为什么要动一个孩子,你把你父亲当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你那位义子眼中的好父亲。”谢砚川的语气嘲讽。
“好端端的你提平儿做什么。”
谢砚川冷眼注视了他片刻,随即转身离开了。
谢庭玉看着大儿子离去的背影,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平儿确实是他收的义子,比砚川小五岁,但义子怎么能跟亲生儿子相比,况且,平儿他爹是牺牲在前线的烈士,平儿又是他最器重的下属的孩子,他也就是多看顾了些而已,免得被人欺负了。
其实他对砚川也很关心的,每次打过电话来,都会问问砚川的情况,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拧巴什么,总是不愿意跟他说话。
谢庭玉知道儿子肯定出现后,也就开车离开了,想到父亲的交代,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但父亲又不让他知道内情,只是吩咐他做一些事情。
他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做好准备。
部队大院 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