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他想让宋神医再给他娘扎一针,可宋神医推三阻四不说,反而对刘参谋他爹的事倒是上心。
这个宋神医莫不是个踩低捧高的主?
还是说宋神医也像大院里的其他人一样,看不惯他娘,所以才见死不救。
一时间钻了牛角尖的章部长,像是气狠了的样子,不管不顾地走上前,大手掐住了宋蔓朵的脖子。
宋蔓朵被这突然的变故也吓了一跳,脖子上又被一双大手掐着,由于呼吸不畅,脸色憋的通红。
站在一旁的刘参谋也被章部长的举动惊的不行,他知道老章这个大老粗,一着急起来就会不管不顾的,在部队里还得罪了不少人,但没想到这个大老粗在医院里也敢乱来。
他急忙去扯章部长的双手,还一边呵斥对方:“老章,你疯了!这里是医院,就算你把宋神医掐死了,你娘的病也好不了。”
章部长好像没听见似的,怒瞪着宋蔓朵问道:“我娘的病,你为什么不管了,为什么不管了......”
去请谢副院长的宋安,回来看到眼前一幕时,吓的他急忙跑上前,用力捏住章部长的手腕。
谢副院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不悦道:“你们都干什么呢!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
因为手腕处吃痛的章部长,终于松开双手,此时他的理智也拉回了一些,收回手后,他站在一旁,没再说话,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理亏。
得到自由的宋蔓朵,一边张着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猩红着双眼怒视着章部长。
她刚才,真的体会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那种窒息感,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会。
直到现在,她的脊背都是一片冰凉。
谢副院长谢思林,眼神不满地扫过众人。
当瞥见宋蔓朵时,眼神停留了一瞬,随即又移开,他爹让砚时警告过他,不要再与宋蔓朵讨论医学了,他虽然不解,但他爹的话,他还是得听上一听的。
谢思林的视线最后落在章部长身上,耐心解释道:
“章部长,请你冷静地对待你母亲的病情,她摔到的是脑袋,脑袋里面的神经结构本就复杂,既然她现在能醒过来,说不定就能有康复的可能性,所以你作为家属不能着急;再说了,宋同志她也是只是名医生,能让你母亲醒过来她已经尽了全力,你非得要求宋同志让你娘恢复到病倒之前的样子,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章部长的心里虽然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他就是觉得宋神医没有尽全力,要不然她以前给人家看病时,怎么就是药到病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