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直要找的麻子,可能就在宋家。
周父撂下电话后,也带了人过来。
周慕白放下电话后才察觉,他好像忘记告诉他爸麻子已经死了的事情。
对于特务的事情,顾首长认为宁可认错,也不能放过,眼前的这个麻子不是特务的同伙,那也得等辨认了再说。
在此之前,谁也不能离开宋家!
宋蔓朵发现了顾首长他们的脸色突然凝重了,她直觉今日发生的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再次要求打个电话,最后被丁所长训斥了一顿。
宋蔓朵压下心中的不安,定了定神,看向顾首长,解释道:
“首长,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真的跟我们宋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连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我们也是被冤枉的,也有可能被人栽赃陷害,那些贼人偷了东西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同伙毒死在了客厅。首长,这个人的死跟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是受害者。”
宋蔓朵再次强调了一遍刚才的话,她想把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偷东西的人划为同伙。
丁所长觉得这个女人话真多,又见首长沉着脸不愿意搭理,他出声训斥了一句:“有没有关系,得等调查了再说。”
周慕白冷眼看向宋蔓朵,似笑非笑道:
“这个男人同宋家有没有关系暂且不提,但你鼓动云雪晴抓孩子,还误导她喝了孩子的心头血才能解毒,还有你们提到的什么扫把星,不详之人,敢问宋神医,你看病不是用望闻问切,而是观天象,问封建的?那找你看病的人,他们是怎么被你治好的?需要跳大神吗?”
顾首长本来严肃着一张脸,听了这话后赶忙伸手抵唇,假装咳嗽一声,慕白这小子的嘴毒,跟他那个大孙子有的一拼。
宋蔓朵被这些话刺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压下心里的火气,再次辩驳道:
“周团长,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医术,你刚才说的什么扫把星与不祥人,那都是我妈嘴快,在云雪晴面前随口一说的,事后我也私下里纠正过我妈的那些错误思想。”
宋父赶忙插话,替女儿开脱道:“是啊,孩子她妈年纪大了,也就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云同志听进去了呢,刚才还一直念叨着鬼啊什么的,这不是魔怔了嘛!”
宋蔓朵又继续开口道:
“还有你说的什么心头血解毒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云雪晴身上的毒我解不了,我也明确地告诉过她,是她非得逼着我想一个法子,我见她已经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