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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跟着大部队离开。

很快，偌大的训练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宋亚轩两个人。

我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放软了声音。

凌欢绪“亚轩，怎么了？”

凌欢绪“不开心吗？”

他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凌欢绪“是因为我刚才没顾上你吗？”

我伸手，想碰碰他的手臂，他却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一下。

我的手僵在半空，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凌欢绪“对不起啊。”

我诚恳地道歉。

凌欢绪“我…”

宋亚轩“不是你的错。”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抬起头，那双平时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红红的。

宋亚轩“我就是觉得…”

他抿着唇，似乎在组织语言。

宋亚轩“我就是觉得，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凌欢绪“胡说什么呢？”

凌欢绪“你怎么会没用？”

凌欢绪“你游戏打得那么好，人又这么乖，还这么帅。”

宋亚轩“可是…”

他看着我，眼底水光闪烁。

宋亚轩“可是你好像更喜欢他们。”

凌欢绪“我没有。”

我急忙解释。

凌欢绪“我只是…”

宋亚轩“你只是先答应了我，却被他拉走了。”

他替我说出了后半句话，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宋亚轩“你还让他亲你。”

彻底懵了。

凌欢绪“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