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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这个傻瓜。

我看着他眼底那份真真切切的自我谴责，心里又酸又软。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因为喜欢上自己的偶像而产生负罪感的。

偶像也是人，又不是什么供在神坛上的泥塑雕像。

我往前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距离缩短到一步之内。

凌欢绪“我其实，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凌欢绪“我也是个普通人，会吃饭会睡觉，会偷懒耍赖，也会在打游戏输了的时候偷偷骂人。”

丁程鑫抬起眼，安静地听着。

凌欢绪“所以，不要把我捧得那么高，更不要觉得你自己很差。”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格外认真。

凌欢绪“丁程鑫，你特别好，真的。”

他的心好像被我的话轻轻敲了一下，眼里的光微微动了动。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凌欢绪“L神只是一个ID，一个符号而已。”

凌欢绪“那个符号或许很厉害，是很多人眼里的信仰。”

凌欢绪“但凌欢绪不是，凌欢绪只是一个会因为有人对自己好而心动，会因为别人的关心而开心的普通女孩。”

为了让我的话更有说服力，我伸出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皮肤很细腻，手腕很瘦。

凌欢绪“你看。”

我晃了晃他的手。

凌欢绪“我也是有温度的，对不对？”

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视线落在我握着他手腕的手上，眼神有些复杂。

丁程鑫“可是……那不一样。”

他终于开口。

丁程鑫“你是L神，是很多人的光。”

凌欢绪“那光也可以只照亮一个人啊。”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完了，我说得太直白了。

我赶紧找补，试图用开玩笑的语气来打破这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