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加入,确实能扛风险。但秦商想把核心攥自己手里,为以后脱身作为谈判的筹码。“我想自己试,信不过外人。”
秦森挑眉,像听见新鲜话,随即笑了:“我要的是滴水不漏,不是凑合用。”
“我能做到。”她语气斩钉截铁。
她说的能做到,其实就是想争取出最开始的时间,独占核心搭建,再放那两人进来。
这点小心思,秦森一眼看透。
命脉交一人手里,赌忠心?他刚说过,不靠运气兜底。看来这丫头真是白长耳朵。
秦森起身,阴影罩住她。“开个夜店我都会找个顶罪的法人。万一塌了,我又不舍得你进去,但总得有人进去蹲着,不是么?”他捏起她下巴,力道让她吃痛,“嗯?”
话,说得好听,但眼神透着警告,明晃晃告诉她,这事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脸颊被掐出红印,含糊应道:“……知道了。”
听到满意答案,秦森才松手,指痕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眼。他坐回去,指腹蹭了蹭那红痕,笑得温软:“忙你的。”
那笑容、那语气,仿佛刚才掐人的不是他。
外头突然吵轰轰的,是新到的‘码头货’靠岸了。
阿东拎着登记本,笔尖戳着纸面:“名字,年龄,特长。”
“刘强,37,以前在东莞五星级酒店掌勺的。”
“左边大巴。”阿东笔一划。
“吴磊,46,曾担任弗旦大学化学教授,正高。”
阿东笔尖顿住,抬眼打量他。邋遢得像乞丐,但骨子里的书卷气盖不住。“好好的,怎么会选择坐黑箱过来?”
吴磊苦笑:“超生,罚了两次,饭碗就砸了。家里七八张嘴等米下锅。”
各有各的难,阿东懒得多问,笔头朝右边越野车一点:“那边。”
吴磊瞅瞅左边排队上大巴的人群,又望望孤零零的越野车,忐忑地问了句:“他们怎么都去那……”
“吴教授胆子这么小,挣什么大钱?”秦森叼着烟晃过来,笑得玩味。
“森哥。”码头盘点的人参差喊了声。
他扬下巴算应了。每次有新货到,他都会先来挑一波,有用就收走。对秦崇立那边就说闷死了。
吴磊僵在原地。
“黑箱都敢钻,汽车不敢坐?”
吴磊盯着这年轻人——黑衬衫敞半路,一身流气,偏偏压不住骨子里的悍。绝非善类。
看着那人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自己,他觉得好笑,好奇问:“研究出什么了?”
吴磊顿时心头一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