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脾气乖张他这会莫名其妙的怒了,徐岩山欲言又止起来。
“在图州带兵你就输给了薛钰,本事没练出什么,嘴巴倒是在军营里练出来了。”
李胤闷了一碗酒,一只脚踩到椅子上,从云靴的刀鞘里拔出一把精致锋利还见着寒光的匕首,细致的擦了起来。
得了,这事果然瞒不住主公的法眼,徐岩山咕隆将酒咽进了喉,笑出一脸憨态,颇为心虚,脚步慌乱的窜出了帐“我这就去练!这就去练!”
赵云飞在傍晚十分的时候,进了李胤的帐里,里面草草地点了三根蜡烛,李胤手里端着一根,低头看地图。
这个时节天气稍凉,李胤刚洗漱完松松垮垮穿着里衣,听着脚步声抬眸看了眼来人,看见一身戎装未脱的赵云飞,不觉意外。
“帮我点几盏油灯。”
赵云飞不发一言照做,不一会整个帐里亮堂了起来,赵云飞铁甲也未脱,脸上痕迹斑斑,别在腰间的刀还尚且沾着血渍。
“我在关山捉到一个人。”
李胤对关山没什么兴趣,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苏师师,现在压在地牢里。”赵云飞边说一双鹰眼观察着李胤的表情。
李胤还是泥腿子的时候给苏师师当过侍从,这是五年前他在军营里听几个士兵嘲讽李胤时说的,李胤仅用了三年时间当了李宰的左膀右臂,被李宰收为义子,这段往事现下已经无人敢提
就见李胤原本探索地图的眼睛,停顿了一会,接着他轻笑“怎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胤这样的表现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赵云飞轻笑“不怎的,只是念着是将军故人,留了一命。既然已经成了无关紧要的人,抹了就是。”
两句话揭过了苏师师的话题,关山一座小城,他斩了几个守城的将士,里面乌央央的人跪下开始求饶,没费什么力气就拿下,也不值得一提。
李胤拿起地图,赵云飞便坐近了听他讲话,两人心照不宣看向了地图上圈出来的北地。
皇帝忌惮李胤的威望,甘愿不收复北昌富饶的北地一块,被舜国人捡了便宜,但将东西拱手让人不是李胤的性格,他忍了这么多个月,肯定会有行动。
赵云飞仔细听起了李胤的计划。
夜幕彻底来临,凉风习习,如今快入冬的天气,苏师师裹紧身上的粗布外披,洗的泛白的粗布上斑驳点点,往上挪是她雪白泛光的肌肤。
牢役胆子越发大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在苏师师露出的脸上流连。
苏师师,前北昌国人,如今他脚踩的这片土地就是北昌国要塞鹿原,